隨後，他們便開始專心投入那件一年前尚未完成的作品。玥霞在威廉面前很自然的脫去了所有的衣服，威廉看着眼前的玥霞，意識到她在這短短一年之間，長大了很多，而且在各方面都成熟得很快。比如在身體上，她的嗓門變粗了，胸部與腰圍變大了，陰阜上長了細細的陰毛；在意態上，她已經少了童稚和青澀，出脫成一個荳蔻年華的少女。

威廉面對眼前一絲不掛的玥霞，欣賞了好一會，他要把自己那種不應該有的念頭壓了下去。他對自己說，作為一個藝術家，只要是走進他畫室裏的模特兒，他都不應該存有去碰她們的念頭。特別是玥霞，她是一個因為家境清貧，而到這裏來作裸體模特兒的女孩子，目的只是為了想賺取微薄的收入，他覺得自己肩負着一個使命，就是要去看護好這個處女，何況他曾經對她母親作出過承諾。

在威廉的心目中，玥霞並不是一般的模特兒，他們之間很有默契，每當他們投入工作，他們就像是彼此融合為一體一樣，儘管玥霞沒有意識到，每當她在威廉面前脫衣服，或在頸項扎絲巾的時候，她的眼神和微笑；還有她身體上不時散發出少女的香氣；又或當威廉要求她擺出性感的姿勢時，她在威廉面前顯得毫不在意與無所謂的時候，都表現得十分自然，這些都與當初的生硬表情大不相同；凡此種種，都令威廉要將自己對玥霞的衝動念頭加倍克制，但愈是克制，玥霞在威廉腦海裏的印象就越是揮之不去了。

註：本故事改編自《他們的故事》（一百六十一）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