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風騷小話兒)二零一一 喬捷
二零一一年那次去北京,是我主動提出的,現在說來慚愧,基本上是為了出去玩。從二零零零年上大學到二零零四年畢業,那段時間除了寫作,其餘大部分時間就在打球。大學最後一年還未修滿學分,我已找到工作,就是把寫作和運動愛好結合,進了辦運動會的公司當新聞公關。接下來差不多五年,我就一直在體育圈混。混着混着就因為網絡社區的關係,進了球鞋圈,又因為球鞋圈的關係,認識了很多大江南北的朋友。
年輕的時候不知道,認識的人越多,圈子越大,可能出現的問題也更多。加上我在短時間內完成了工作上的飛躍、結婚、生孩子,基本上我的人生該有的東西,都在那幾年收獲到了。三個運動會辦完,我從二零零八年開始工作就沒那麼忙,我還有了更多時間寫作,我開始搞文學創作和參加比賽。到二零零九年我轉工,開始了新的生活,那時候我就成了一個村上春樹筆下甚麼都擁有、甚麼都不愁的人,而那時我才二十八歲。現在回想,那時候我的心,應該是相當的野,一直期待着有甚麼發生。
而命運也給予我太多撒野的機會。轉工沒多久,我有了一次去西北地區出差的機會,因為以前工作的經驗,又到過大型展會重操故業幾天。沒多久,我又遇上海世博會,獲得了到那邊出長差的機會。然後,二零一零還碰上廣州亞運,我順理成章地去了那邊一個半月。處於這樣一種出長差的生活,人就像個無家的浪子,自然和家人的關係不好。其次是寂寞,你遇上的任何異性,只要稍為投緣一些,都可能產生故事。二零一一年去北京以前,我就處於這樣的一個狀態,而我當時並知道自己的心變了。◇